(云²)自以为失去你的那七年【一】
☆俗气老套,ooc严重
☆文笔不行,逻辑不通
☆非典型破镜重圆,本章十分智障
【一】
十年前的北京是让人最无法忘记的,那段日子。
其实那天天气算不上好,云很低,天很白,不是一尾银鱼划过碧蓝水域留下条银白色的线,确切的说该是整个鱼群,铺天盖地的。
就在这样的背景板下,阿云嘎第一次见到他。
他很早就到北京了,几乎是录取通知书一到手就启程的一段旅行——后来回想起来也蛮痛快的。
打打工,逛逛周边所谓的“旅游胜地”,只可惜香山还没来得及红透,阿云嘎就踩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大步踏进北京舞蹈学院的大门。
报道第一天,四人宿舍只有孤独的一张床沾了些许人气儿。
失望谈不上,阿云嘎暗自咋舌——这帮人也太狂了吧?
音乐剧系人不多,相对来说住宿条件较宽松,在这几层空荡的楼里,阿云嘎是来的最早的那一波,“有幸”见证了三位室友的诞生。
第二天,其中俩就大包小包的来了。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很快就熟络起来。这俩娃子一个东北的一个上海的——东北那个瘦瘦小小嗓门奇高,站在宿舍门口喊着阿云嘎的名字和他就“谁多吃了一个丸子”的问题对骂,搞得整楼层都认识他了;另一个上海老哥白长了一米九的大高个儿,声音是挺攻气——唔,是有男子气概,就是说起话来嗲声嗲气的,尽管知道他只是再说上海方言,可有时阿云嘎和暴躁的东北老哥还是想一巴掌呼上去。
区别是阿云嘎忍住了,东北老哥——暂且称他为小东,一时失手没忍住。
上帝啊,阿云嘎祈祷,求求您给我们寝室空投个正常人吧!
上帝:👌,了解。
郑云龙破门而入,在夹杂方言的争吵声中犹如一尊天神,踏着七彩祥云拯救阿云嘎于水火之中。
不能怪他不礼貌,人家敲门了,里头没听见。
就站在那儿,满身令人无忽视的贵气和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阿云嘎以为,这个优雅高贵精致漂亮的像个小王子的男生会——
1.发出霸道总裁的声音:“这片鱼……呸寝室被我承包了,要吵滚出去吵!”
2.发出娇贵少爷的声音:“什么破床?什么破室友?什么破地方?校长我要换总统套房,立刻马上!!!”
3.发出高冷学霸的声音:“安静,我要学习。”
然后他看到他拖着行李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到了还没铺好被褥的床边,伸手朝他打了个招呼。
“嗨。”
对方显然知道现在不是做自我介绍的好时机,每一句多余的话,放下箱子就开始和褥子作斗争。(龙:你想多了,我只是没想好该怎么介绍自己而已。)
阿云嘎目瞪口呆的看着新来的小王子同学亲手推翻人设,伸手拽着床单的两个角狠狠一抖,熟练的像个专注铺床二十年的老妈子。
然后十分成功地把邵海东——就是东北老哥放在角落里的杯子打翻了。
里面盛着的凉透的白开水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弧线,随后全落在了郑云龙刚铺好不到三秒的被褥上,不留一丝残余,简直完美。
玻璃碎裂的声音总算惊醒了沉浸在二人世界的俩智障,他们同时转头,不知是该看地上亮晶晶的碎片还是淋湿的床单,亦或是一脸茫然地站在那儿的新室友。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阿云嘎后来回想这一天,替他尴尬之余还多了点窃喜,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掺在一起,发酵成余下七年里这个逐渐圆滑起来的内蒙男人心里最后一壶甜蜜苦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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